那天,我正在厨房里烧菜,突然一群穿着运动服的男人来敲门,透过猫眼,我一个也不认识。外面,有一个留着斜长刘海,年纪仿约二十二三岁的光景,粗着嗓音大骂,里面死人了…
那天,我正在厨房里烧菜,突然一群穿着运动服的男人来敲门,透过猫眼,我一个也不认识。外面,有一个留着斜长刘海,年纪仿约二十二三岁的光景,粗着嗓音大骂,里面死人了,再不开门,老子砸坏你的防盗门可就别怪我不客气……
我脾气也不好,当即开门,揪着那个小毛孩,你再敢口出狂言,小心我今天灭了你。
他瞪大双眼,咱们等着,待会儿你就不会这样神奇了。
在他前面是一个戴着黑边眼镜的男子,问清了我的姓名后,点了点头,我能隐约觉得那双隐藏在眼镜后面眼镜射出的狡黠和邪恶,来着不善善者不来,莫非是仇家?我在工作中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好人,虽不是八面玲珑,但也和每个人能和平相处,最少见面都是拥抱互亲,隔些时日凑在一起胡吃海喝一番,大呼过瘾。难道是妻子惹下的祸端,当妻子从卧室披头散发出来看到他们,眼中的迷惘和困惑说明了一切。我顿时挺直腰板,对不起,您是不是走错门了?
那个皮肤有些白嫩,说话都是文质彬彬的男子,抬头在我妻子脸上迅速扫过一眼,接下来对妻子说,嫂子,我们找大哥商量点事儿,您去洗漱吧。妻子走后,他丢给我一沓照片,下一秒你可以想象我的表情,面如死灰,我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傻在原地,那照片先不说他是怎样得到手的,但是上面光着屁股满头大汗的男子,除了我还会有谁?
他推了我一把,男人点好不好?有种玩,就每种承认,我今天也是受人委托,你去编个借口,对你老婆孩子说你要出去办点事情,很快就回来,要不了多久的。
我点了点头,看着他,你,你,你不会是烟花(化名)的丈夫吧?我的声音在打颤,激烈的发抖。
他拍拍我的肩膀,你看看你,我们不会要了你的命根子,只要你去把事情说清楚了,就没事儿了,要不是那骚娘们勾引你,你会上钩吗?!
我本想再说两句什么,嗓子却被塞了棉花一样,好不容易吐出一个字,嘶哑的喉咙,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。